小哥:下半輩子=下半生=下半身    (  ̄ー ̄)σ

天真:下半輩子=下半生≠下半身  ヽ(*`Д´*)ノ

「我是一個沒有過去和未來的人,我做的所有事,就是想找到我和這個世界的聯繫。」
「你能想像,會有我這樣的人,如果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沒有人會發現,就好比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我存在過一樣,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嗎?我有時候看著鏡子,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存在,還是只是一個幻影。」
「你要是消失,至少我會發現。」
***
一個沒有過去和未來的人,是靠著什麼活著呢?

看著張起靈,我一直有這麼一個疑問。

沒有依靠,只有無盡的茫然,換作是我我肯定瘋掉。 

我曾經問過他,你就不會想自殺好一了百了嗎,但這悶油瓶只是笑了笑,揉了揉我的頭髮。

這會兒這瓶子正睡在我腿上呢,我心說小爺我的腿都麻了,這人卻我行我素地爆睡,真想給他一下子拳頭。

可看他睡得這麼安穩,說真的我還捨不得下手把他給弄醒。

在斗裡可沒這麼好命,睡個覺還有人貢獻大腿給你躺啊。我不由得感嘆了下。

我放下手邊的書,用最輕的力道移動著我快沒知覺的大腿。

才一使力,悶油瓶馬上就醒了。

「吳邪?」他一臉懵樣地看著我。

「幹嘛?老子腿麻了不行嗎?你倒好,給你舒服了一覺。」我說著,感覺有一瞬間被他的表情萌了一下。

悶油瓶坐起身,「抱歉,一個沒留神就睡著了。」

我擺了擺手,「得了,不就是睡會覺嗎?沒事。」

悶油瓶看了我一會兒,然後緩緩道,「我剛剛做了個夢。」

「什麼夢?」我問道。原來這悶油瓶也會做夢啊。

「在一個古墓裡,你突然消失了,我到處找你。」他閉了閉眼,「但是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你,我心裡很慌,然後就醒了。」

「你這是什麼怪夢啊?」我失笑。這人到底有多習慣倒斗的生活啊,連作夢都能夢到斗裡去。

「醒來的時候看到你就在我身邊,感覺很安心。」悶油瓶握著我的手,抵在他的鼻尖。

一直以來,都是悶油瓶帶給我安全感比較多,總覺得只要有他在,即使處在十二萬分危險的地方都能感到放心。

也許是因為胖子看上去不太靠譜吧,我對悶油瓶的依賴比胖子多了不少,簡直成了一種精神依歸了。現在被自己依賴的對象依賴,這種轉變還真有點難形容。說不爽那肯定是騙人的,但又參雜了些感慨。

手背上是悶油瓶輕吐的氣息,他的鼻尖輕蹭著,讓我有種被大型犬抓著撒嬌的錯覺。

看他蹭得不亦樂乎我也沒打擾他,乾脆就閉上眼休息。

可慢慢地我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我的手背上多了另一種觸感,有點濕又軟軟的。

睜開眼睛一看,我靠這小哥居然在舔我的手!他該不會剛睡醒覺得餓了,想啃我的手止饑吧?小爺我的手皮粗肉硬的不好吃啊!

「小哥你...你這是...餓了想吃我的手嗎?」我試著把手抽回來,卻被抓得更緊。

「沒有想吃你的手。」他抬起頭,一臉認真,「我想吃你。」

我實實在在地愣住了。
誰來告訴我從大型犬進化成狼人是啥鬼原理啊!

悶油瓶一把按住我的肩,臉湊了過來。

我感覺到唇上一軟,接著是他肆無忌憚的舌頭。

「唔...唔嗯......」想說的話全被堵在喉嚨,靈活異常的舌頭不停地糾纏著,我處於一種被動回應的艱難處境。

就在我瀕臨窒息的時候,悶油瓶終於放開我,還給我呼吸的自由。

我大口地喘著氣,「...哈啊...我操你到底怎麼回事.....你你你幹什麼!快把老子給放下來!!」

毫不費力地將我打橫抱起,悶油瓶大步走向房間。

我心說你這是在趕投胎嗎?急得跟什麼似的,連轉門把都省了直接用踹的,至於嗎這。

到了床邊,我原本以為會被粗魯地扔上床,但出乎我的意料,悶油瓶用很輕的力道把我放上床,好像我是什麼易碎物品一樣。

我坐起身,就這麼看著他開始寬衣解帶。

不對,現在不是欣賞的時候。我甩了甩頭,定了定神,慢慢地挪下床。

雖然逃出去的機會不大,但再怎麼樣也得試試。

就在雙腳好不容易踏上地面時,腰卻被一把環住,整個人被往後拖了過去。

我心裡一嘆,真是天要亡我,看來小爺我的貞操就要在今天給毀了。

悶油瓶把我拖到床中間,順勢壓倒我,二話不說開始剝掉我的襯衫解開我的褲頭,而我只能很可悲地認他宰割,畢竟比力氣我不可能贏過一個徒腳扭斷血屍脖子的人。

之前曾經聽過一句話,好像是什麼「把女人的衣服一件件脫掉是男人的浪漫」吧?可看悶油瓶那行雲流水的脫衣速度-----而且還不是脫他自己的-----他壓根兒沒把這個過程當作一種浪漫,而是把衣服當成一種阻礙。

很快地,我身上只剩下一條內褲了,而結束脫衣工程把我撐在身下的悶油瓶也是同樣的情形。

我的眼睛東飄西瞄地不知道該往哪看才好,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光得只剩條內褲,但此刻的坦誠相見卻讓我感到有些難為情。

應該是視角的關係吧?還是因為赤裸著身體又被對方這麼熱切地盯著?所以我現在是隻待宰羔羊等等要被抓去幹了嗎?

悶油瓶當然不會知道我正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他輕輕撫上我的臉頰,一雙平靜如鏡的眼裡罕見地流瀉出一絲情慾。

我心說這傢伙該不會是被胖子帶歪了吧?悶油瓶都升級成悶騷瓶了到底怎麼回事啊這?被他這麼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害我都有點小女人了起來。

他俯下身來吻上我的側臉,一點一點地踱步到脣上,不像之前強硬的索吻,我能感覺出這個吻是理性的,而且帶了點纏綿。

我回應著,同時感到他的手正在我的身上游移,甚至扯下我最後一道防線。

交疊的唇瓣分開,悶油瓶舔吻著我的頸窩,手下逗著我的小小邪,弄得我全身一顫,一陣來不及吞回去的呻吟聲就出了口。

「嗯啊....嗯...」我不安分地扭動著身體,想抗拒他直攻敏感點的動作。

掙扎間,我的大腿似乎碰觸到悶油瓶的下身,有種鼓脹的熱感,看來他的小小瓶也有反應了。

我騰出抵擋的手去扯下他的內褲,一扯下來我就後悔了。

天殺的那到底是什麼樣的尺寸概念啊?那把「槍」的大小看著就能殺人了!

無視於我的驚駭,悶油瓶的吻一路下移,隨著他的動作,小小邪和小小瓶也曖昧地打著交交道,只覺得有一團火在丹田附近燃燒。

「嗯……哈...張起靈你他娘的是咬夠了沒...嗯啊...我不是叫你用舔的......啊...嗯…不要...不要玩...嗯啊...」

這悶油瓶到底怎麼回事啊!把所有能用的方式都用上了是想折騰死小爺我嗎!

身下燥熱難耐,想伸手自我安慰一下,但被悶油瓶擋住,直接用嘴巴來安撫我的小小邪。

被他含住的那一瞬間,那銷魂的快感讓我很自然地放開呻吟。

想不到悶油瓶的嘴上工夫也這麼牛,被他的舌尖一勾一撩,小小邪再也把持不住射了第一發。

放開小小邪,一個吞嚥的動作後,悶油瓶用手背抹了下嘴角,對我分開雙腿,亮出他的大大瓶,「幫我。」

這會兒還沒喘過氣呢,接收到這個指令後我啊了聲,對上他不容質疑的眼神,想到他剛才也算挺賣力地幫我服務,我好歹也得禮尚往來一下,於是順從地俯下身伺候這位大爺。

艱難地含上,用舌尖細細地舔弄,就聽到悶油瓶舒服的嘶氣聲,心裡一個得意,但這心情很快就被闖入後庭的異物給破壞掉了,還差點咬上他的大大瓶。

悶油瓶一手摸著我的屁股,一手侵入後庭,似乎在探勘著什麼。

我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後庭一進一出,而且還有增加的趨勢,一邊口交一邊騰出手來想拍開他亂摸的手,但他不慌不忙地抓住我的手,然後示意我鬆開嘴巴。

我的嘴巴被他那尺寸弄得很酸,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但他卻把我壓回床上,折起我的腿,扣著我的腰,然後一舉挺入。

我心裡一個靠字都來不及說出口,就被他亂無章法的抽插攪亂了思緒,只能本能地開始浪叫。

「啊……啊…不要…嗯啊…好大…哈啊…嗯…太…太深了…啊……」

方才已經射過一次的小小邪又站了起來,我突然覺得,現在這副模樣應該是我畢生最淫蕩的一次了,堂堂一個小三爺落得如此下場,情何以堪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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