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考後的第一篇...好啦我知道我的標題很長..(掩面
簡單的說就是伊耶上了月退然後那爾西從旁協助,最後伊耶又上了那爾西但戲份超少..
所以那爾西其實沒有幹到月退....
以下正文↓
***
當年那名以一人之力斬殺了30萬人的西方城少帝,其實並不如傳聞所說的無敵。
「嗚….伊、伊耶哥哥…慢一點…啊….」
就像現在,那名傳說中的少帝正讓他的鬼牌劍衛和前任代理皇帝進行實戰教育。
「慢一點就不有趣了啊,恩格萊爾不是覺得很舒服嗎?」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伊耶還是應身下人的要求稍微放緩了抽插的速度。
後庭得到暫時的平靜的西方城少帝•恩格萊爾,也就是月退,淚眼朦朧地喘著氣,臉上潮紅未退,淫媚的模樣讓一旁的那爾西情不自禁的吻上。
「唔、唔…那爾西…」月退攀上對方的頸回吻著。
看到這裡,各位觀眾有沒有很好奇我們的少帝為何要進行如此刺激的實戰教育呢?
時間要回溯到半個小時前。
月退一如往常地準備翹班溜到東方城,在留下字條要跳窗離去時,那爾西和伊耶走了進來。
於是形成了這個一人準備開溜但是被兩個人抓包的尷尬場面。
打破這尷尬場面的是身為皇帝義兄的鬼牌劍衛的怒吼。
「恩格萊爾!你又要去東方城了!身為一國之君你這樣成何體統啊!」
身為現行犯的月退縮了縮肩膀,囁嚅道:「可是、可是那些公文我都看不懂啊…反正那爾西和伊耶哥哥會幫我處理嘛..…」
「你以為全部丟給我們就可以出去玩了嗎!就算不處理公文也要給我待在宮裡!還有不要再用那種噁爛的稱呼叫我!!」伊耶的理智瀕臨斷線。
知道自己逃不了的月退只好不情願的讓伊耶和那爾西押著坐在桌前,面對一份份和自己磁場完全不合的公文。
「既然你不會批改公文,那就坐在這裡好好學習吧。」伊耶從旁邊拖了一把椅子坐在月退身旁,以防他又開溜。
於是某少帝苦著一張臉,在兩人的盯視下艱難地批閱著公文。
整個書房裡除了翻閱紙張的聲響,不時還會插入月退的詢問聲。
一直在旁邊盯著月退的伊耶見他似乎沒有溜走的打算,乾脆就閉起眼假寐。
「欸欸,那爾西。」月退壓低聲音喚著坐在對面的人。
「什麼事?」那爾西將視線從公文上轉移到月退身上。
「伊耶哥哥在睡覺欸。」月退用氣聲說道。
那爾西先是回以一枚白眼,然後瞥向正在閉目養神的某人。
一頭柔軟白髮襯著那張稚氣的娃娃臉,怎麼看都像睡著的小動物。
那爾西起身離開座位,來到伊耶身旁,輕輕地撫上他的臉頰,一路下移到頸部,然後伸進衣領裡。
月退微微瞠大眼,不解地望著持續深入的那爾西。
那爾西的手猛然停下,因為被他挑弄的某人已經睜開雙眼,此刻正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你這是…在玩火?」伊耶環上那爾西的頸肩,待兩人距離拉近後,順勢湊上一吻。
「唔…伊耶..」輕推著將兩人分開,那爾西可沒有忘記在場還有人。
像是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伊耶看向一旁有些傻眼的月退,「哪,恩格萊爾,一起吧?」
「咦…. ?」月退從一開始的驚嚇轉變為疑愣。
愣住的不只他,還有那爾西。
剛剛那一推是因為恩格萊爾還在場,要伊耶看是換地方還是支開他,不是叫他一起啊!
也不管對方答不答應,伊耶一把拉過一旁的月退,將人壓上辦公桌。
「那爾西,不要以為沒有你的事了。」伊耶回過頭,看著悄悄向門邊退去的某人。
敢挑逗他,就要有被他上的覺悟了。
那爾西的身型微微一僵,認命的回到桌子邊。
「恩格萊爾應該還沒有經驗吧?所以這是你的初體驗?」伊耶一邊說一邊解開月退的衣物。
「伊耶哥哥…等、等一下…..」月退慌張地掙扎著,雙頰泛起緋紅。
「別緊張嘛,不會痛的。」惡質的微笑染上伊耶的嘴角,「那爾西,自己脫還是…」
「我自己脫。」那爾西低悶的嗓音裡似乎還透著一絲後悔。
伊耶滿意地收回視線,開始進行所謂的前戲部分。
用解下的皮帶綁住不斷掙扎的雙手,惡意的舌強行探進口中搜括著蜜液,感覺到對方呼吸變得急促之後轉移陣地,順著下顎,頸部,鎖骨,然後是胸膛。
輕輕囓咬著像是在誘惑人的敏感點,再配上手指的揉捏,換來了意料之內的嬌吟聲。
「嗯….唔…」無法克制的呻吟流溢而出,月退正感受著異樣的快感在身體裡蔓延開來。
騰出蹂躪著胸前兩點的手,轉而撫向大腿內側,一路上移。
月退輕輕一顫,下意識收緊雙腿,沒想到被第三隻不屬於伊耶的手給分開。
「那、那爾西…」月退一臉無助地望著開始逗弄他的分身的那爾西,「不要…不要碰那裡….」
直接無視分身主人的要求,那爾西熟練地用手指上下套弄著,還不時用指腹輕揉。
「嗯...哼…啊….」原本透著享受的嚶嚀突然化為一聲驚呼,原因無他,因為自己的分身被人一口含住,改以舌靈活地撩撥著,用齒輕巧的啃囓著。
耳邊傳來甜美的喘吟聲,在感覺到口中的慾望因接收了刺激而發熱膨脹之後,那爾西鬆開了嘴。
「看來差不多了。」伊耶扶著自己已然昂首的碩大,將月退翻過身。
見狀,那爾西挑了挑眉梢。
看來剛剛伊耶是在為自己的分身醞釀進入的快感...是有沒有這麼飢渴...平常又不是沒有陪他做…
「伊耶,你沒有潤滑,這樣恩格萊爾會受傷。」那爾西蹙了下眉,提出良心建議。
「嘖,真麻煩,那你幫他擴張一下,快點。」雖然下體躁熱難耐,但伊耶也不希望月退因此受傷。
那爾西輕緩地將手指探入即將面臨初體驗的小穴,仔細地按壓著,指尖感覺到內壁一陣收縮,似乎是人兒對於異物進入感到不適,他輕撫著人兒的腰間,安撫道,「恩格萊爾,放輕鬆,沒事的。」
「嗚..嗯..」月退艱難地點點頭。
見後庭有放鬆的趨勢,那爾西又增加了手指的數目。
月退調整著呼吸,逐漸適應異物的存在,但他並不知道接下來要進入的「異物」的大小,可不是幾隻手指可以比擬的。
那爾西退出手指,向伊耶點了點頭,示意已經拓張完畢。
「好了,恩格萊爾,主戲要開始了。」像是在宣告什麼一般,伊耶勾起了笑,然後,一舉挺入。
「呀啊啊――」突來的劇痛伴隨著無上的快感揉進尖叫聲中,冷汗混著淚水滑落月退的臉龐。
「恩格萊爾…放鬆..你裡面夾得我好緊….」緊緻的小穴為分身帶來最溫柔的包圍,但…夾得這麼緊根本沒辦法動啊。
一旁的那爾西乾脆勾起月退的下顎,吻上他的唇,讓他轉移一下注意力。
總算可以順利抽插的伊耶擺動著腰部,試圖找到月退的敏感點。
破碎的呻吟聲自被吻住的唇中溢出,抓緊兩唇分開的一刻,月退大口地喘息著。
被碰觸到某一點時,月退的身子輕輕地顫了下,像在提示著伊耶他已經找到那一點。
「所以…是這裡嗎..」用力的頂了幾下,人兒淫放的浪叫傳進耳中,敲擊著伊耶的心臟。
加快抽插的速度,伊耶感覺到高潮即將來臨。
「嗚….伊、伊耶哥哥…慢一點…啊.….啊….」月退此刻只能憑著本能發出令人害羞的淫叫。
「慢一點就不有趣了啊,恩格萊爾不是覺得很舒服嗎?」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伊耶還是應身下人的要求稍微放緩了抽插的速度。
後庭得到暫時的平靜的月退,淚眼朦朧地喘著氣,臉上潮紅未退,淫媚的模樣讓一旁的那爾西情不自禁的吻上。
「唔、唔…那爾西…」月退攀上對方的頸回吻著。
「恩格萊爾,我可是還沒有射出來喔,現在只是中場休息。」
「什….」未完的話被再次展開肆意抽插截斷。
想拒絕又不希望失去淫欲快感的源頭,兩難的心情最終只能淪為煽情的渴望,混合著白濁的精液一同宣洩而出。
「嗯….啊――」
「….恩格萊爾….唔….」
一前一後射出象徵慾望滿足的白濁精液,月退倒在辦公桌上,胸膛劇烈起伏,軟綿綿的身子像脫力一般。
宣洩完畢的伊耶將虛脫的人兒抱到一旁的長椅上休息,順便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那爾西伸手揉揉月退的金髮,抹去他額前的汗水,「看他這個樣子可能要躺個兩三天了。」
想當初他和伊耶第一次做的時候也是這樣,被操到三天下不了床。
「那也沒辦法了,反正又不會影響到政務。」身為使作俑者的伊耶一臉無所謂。
那爾西嘆了口氣,「那要用什麼理由?」
恩格萊爾平常就活蹦亂跳的,說他突然生病好像又不太合理…難道要說他是因為被鬼牌劍衛幹到下不了床所以要請假嗎?這樣傳出去會出事吧?
「先不要管那種事了,那爾西,做正事要緊啊。」才剛發洩過的分身又再次站起,赤裸裸地顯現出對下一具身體的渴求。
「…....」原本還想著說不定伊耶上完恩格萊爾就會忘記這件事的......
毫不遲疑地襲上那同樣誘人的身軀,這次是更加狂熱的疼愛。
而隔天少帝和代理皇帝雙雙請假,並由鬼牌劍衛代為看顧,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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