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到底行不行啊?」段小王爺坐在屋頂上,雙手托著腮幫子,望著滿天星斗,很想長嘆一聲然後請對街的王夫子給他題首詩。
一旁的南摩邪撕著剛出爐的燒雞,滿手油光肉汁,想拍拍小徒弟的肩膀卻被一臉嫌棄地躲開,只好聳聳肩,吮了下可以當火把燒的油漬漬手指,「放心吧,這都追了十幾年了,人生哪有這麼多個十年能耗,這次肯定能成。」
畢竟他家大徒弟走的是情聖路線,基本套路遠比一般話本戲文裡寫的還要坎坷悲情,得長跑個許多年才能修成正果。
聽著自家師父難得吐出的人話,段瑤接過了尚在滴汁的雞腿。
西南王府會不會為了紅綢緞一直擴建下去啊?
真希望光明正大喊皇上嫂子的那天快點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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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兄到底行不行啊?」司空睿一邊逗著自家兒子,一邊生出了如此滿溢著關切之情的疑問。
「只要你別亂教段兄那些有的沒的,那便不會有問題。」秀秀橫了自家喜歡亂開腦洞的相公一眼。
上次的本宮事件她也從其他人那裡聽說了,作為那個二貨的媳婦,秀秀覺得自己有必要大義滅親一下。
眼見自家媳婦居然向著外人贊成要把自己扔海裡餵魚,司空睿發自內心嘆了口氣,隨即又發現其實最該嘆氣的人不是他。
畢竟他可是成了親的人。
會不會等他兒子都成親了然後段兄還沒坐上后位?
真希望喝到自家好兄弟喜酒的那天快點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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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子到底行不行啊?」葉瑾忿忿地搗著草藥,力道大得像是要把藥缽也一併搗碎似的。
這年頭不舉的禿子都不能敬業安分地當個不舉的禿子嗎?
收斂一點能死嗎、能死嗎、能死嗎?
他哥最近看上去總是一副疲態果然不是錯覺。
禿子硬要舉的下場就是被閹掉。
葉神醫把杵臼放到一邊,摸出亮晃晃的刀子,想要即刻去身體力行,還沒邁出腳步就被剛進門的沈千楓一把攬進懷裡。
「又要去閹掉西南王啊?」輕輕抽走凶器放到一旁,沈千楓有些好笑地問道。
葉瑾掙扎,「別攔我,我要去遏止這股歪風。」這股白日宣淫的歪風不制止不行。
沈千楓捏起懷中人兒的下巴,低頭吻住唇瓣,趁著對方反應不及的空檔與之舌尖輕輕碰頭,沒有太過分的索求便離開柔軟的雙唇。
葉瑾:「……」
寵溺地捏捏那張暈紅的臉頰,沈千楓將人抱得更緊,「乖。」
乖乖當我的盟主夫人,別成天想著要去閹掉那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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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不問問我行不行?」段白月俯在身下人兒的耳畔低聲問著。
耳根緋紅的楚淵別過頭,不是很想同這流氓說話。
越看越喜歡對方鬧彆扭的樣子,段白月吻住那微微紅腫的唇瓣,聲音有些含糊,「最後一回,嗯?」
楚淵閉上眼,算是默許。
這樣的皇后到底是要繼續寵著還是要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