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呵呵小淵真的好可愛喔( ゚∀゚) 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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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王躺在床上,雙手被綁縛舉至頭頂,神情很是無辜。
楚淵跨坐在自家皇后身上,雙手撐在對方身側,神情很是嚴肅。
段白月微不可察地掙動了下,然後撐在身側的手轉而捧住他的臉頰。
「膽敢掙脫就不是打入冷宮,而是送淨身房了。」勾起一抹令人驚豔的微笑,楚淵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抹笑讓段白月有一瞬間的失神,然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那句話裡的深遠含意。
送淨身房=閹掉→沒東西能舉→楚皇要換一個人。
深謀遠慮如西南王,決定奉行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真理。
其實也沒有吃虧,畢竟是自家媳婦,橫豎都是他賺。
「小淵……」段白月試探地喚了聲。
楚淵淡淡地瞥了呼喚者一眼,沒有作聲。
這一眼倒是帶著幾分君王的威儀,卻也挑起段白月的征服慾望。
無奈雙手被不知名材質的繩子捆住,早些時候他偷偷運起內力試圖崩斷繩子,卻發現繩子堅韌異常,若是再加大力道只怕會被楚淵發覺,只得維持現狀。
楚淵噙著淺淺笑意,探身撫摸著綑在對方手腕上的繩子,垂落的髮絲搔過段白月的側臉,全然不理會對方複雜的神情,心中只道天蠶絲織成的繩子果然名不虛傳。
身上的衣帶早已鬆脫,衣襟半敞若隱若現,一邊的裡衣隨著探身的動作滑落肩頭,墨瀑般的黑髮襯著玉肌更顯誘人姿色,眼眸中落了星星點點的燭光,唇角含笑,楚淵動作輕緩地扯開對方衣衫,手掌撫上厚實的胸肌,感受著呼吸的起伏與有力的心跳,掌心下移的同時身子也壓了上去。
此情此景若是上下對調,便頗有霸王硬上弓之嫌,但這妥妥的流氓之姿換了一個人來使,卻是盈滿曖昧春情、讓人心癢難耐的閨房情趣。
身體被濕潤柔嫩的唇瓣吻得舒服受用,段白月微笑著問道:「怎麼突然想到要這麼寵幸皇后了?」
舌尖輕輕掃過腹肌,楚淵抬頭與之對視,「與其讓你不受控地動,不如讓我自己來。」
聽見這番宣言,段白月加深了笑意,「那我今晚只消躺著讓你伺候便成,但皇后也不是這麼好伺候的,妾身怕皇上龍體……」
話還沒說完便被狠狠吻住雙唇,毫無技巧可言的吻在轉瞬間便反被奪去主導權,無賴糾纏的舌肉與越發深入的吻在耗去氧氣的同時,也在一點一滴地消磨理智。
紅潮在雙頰暈開,水霧於雙眸朦朧,微促的呼吸與灼熱的氣息更添情慾的濃度。
已然感受到下腹的邪火更炙,段白月知道身上的人兒肯定也察覺到了那處飢不可耐的溫度,仍是相當沉的住氣地靜觀人兒下一步措舉。
待呼吸稍稍平復後,楚淵雙手撐著段白月的胸膛,腰下輕挪,臀部在接觸到那一處的炙熱時身子不由自主地顫了下,但隨即又深吸一口氣,將虛壓地身子緩緩坐實。
段白月微微瞠大眼,覺得自己應該是在作夢。
在得到溫暖緊緻的包覆的同時,他也感覺到坐在自己身上的身子在微微顫抖著。
「還沒做準備就坐上來,疼壞了我會心疼啊。」
楚淵哼了聲。朕怎麼可能沒做準備。
段白月挑眉,想像了下身上人兒自己做準備的模樣,只覺得慾火更盛。
楚淵仰起頭,忍受痛楚的神情中似又帶著一絲享受,光裸無瑕的身軀因為巨物的侵入繃成一個優美的弧度,雖緊咬著下唇也無法壓抑喉頭的呻吟。
幾縷細碎的髮絲隨意地散落面龐,卻遮不去那沉醉的暈紅,反而帶出幾分誘人的嫵媚。
段白月腰間使力往上一頂,頂得人兒猝不及防地洩出近乎呻吟的喘息。
楚淵羞怒,毫不留情地往對方巴了一掌。
段白月只得老實不動,心道身子都軟了還不讓我幫你一把。
伸手將散髮掠至耳後,開始執行「自己來」的楚淵在幾個動作之後只覺得身子痠軟,便趴伏在段白月胸前稍作喘息。
用被捆住的雙手構成的臂彎圈住累趴了的人兒,段白月低聲道:「解開繩子,我幫你。」
低滑沙啞的嗓音刮搔著耳膜,楚淵勉力支起身子,雙手扯住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你不准動。」
段白月簡直要嘆氣了,這媳婦太好強了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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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夜風習習,四喜在屋外凝神留意著裡頭的動靜,過了一會便樂呵呵地揣著手回去歇著了。
相信皇上肯定行的。
所以明天肯定是要休朝的。
The end